南忠美实在是没有明白。
南昌郊外机场,明明就是周围个自己做的,为什么这杀人放火的事,能说成是自己干的。
怎么说,这都不应该的啊。
“计谋是你出的,整体方案差不多就是你谋划的,我们不过是执行人,从这一角度来看的话,那些日军的死,也是有你一份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南忠美气得差点没有吐血。
这不是恶意栽赃吗。
自己不过就是提出了一个建议,这就算自己头上,不过仔细一想,好像也没错的。
“不跟李争执这个问题了,那这人突然消失了,还无影无踪,又是怎么回事,那有人一下子就没了的。”
就算是让野兽给叼走了,好歹也能见到骨头什么的吧,可是骨头都见不到,这……是去哪里了呢。
“不知道,应该是周围有土匪,让土匪给抓去了吧。”
有土匪,本地人还不知道,这不是闹呢吗。
“很正常,兵荒马乱,就造成了一些没有土匪的地方有了土匪,而原本没有土匪的地方,那又有了土匪,因此这说不清楚的,一些溃兵,在找不到自己人的情况下,上山为匪,那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周卫国的解释让南忠美不怀疑有其他。也就上了床铺拍打了一下;“一人一半。不准越界。”
周卫国看了那就能容得下两个人的床铺呵呵一笑;“你就不担心。”
“还是那句话,我给和你抢,是两码事,虽然你这个人有些无耻,但是不得不说,你到是光明磊落的人,我相信你。”
相信两个字,让周卫国心中一暖地点头;“这一点,你到时说得不错。”
一夜无话,第二天一早起来,因为要赶路,周卫国也就带着南忠美吃了一点东西往县城走。
县城距离这并不远。
也就是三十多公里,周卫国虽不怕,但以防不测,还是和几个要一同去县城的人出发。
安全抵达后,周卫国带着南忠美准备随便吃一点东西就离开。
只是,南忠美似乎一出来,就喜欢吃好的。
至于周卫国说没钱。直接让南忠美没钱可以去抢劫的话给收拾掉。
县城有好的酒楼。
周卫国为了不引起人注意,就在客厅点了一桌。
“哟。郫老爷大驾光临个,小的有失远迎。”
穿着长袍掌柜的声音,让周卫国扭头看了过去。
一个戴着黑色礼帽的人,手中那合作一根文明杖走在了前面,在他身后,跟随了五六个下人,这些下人,腰间都悬挂着手枪。
是日军的南部手枪。
不用看,周卫国也都知道,这个叫郫老爷的,已经投靠了日军,还是铁杆追随者。
“王掌柜,今日我要在这宴请一名重要的太君,你可是要准备好。”
王掌柜一听说是日军,心中不高兴了几分,那稍纵即逝的讨厌,让周卫国微微点头,能够在日军铁蹄下还能有这种态度,这样的人,当前已经不多了。
“那我将这里的客人。”
“不,那位贵客并不希望打扰百姓的生活,因此,他们随意就是了。”
难得啊,日军中还能出现一个好人吗。
这倒是稀奇了,不过说来也是,日军也不全是坏的,起码自己身边的就不是。
“我们是不是该走了。”
南忠美吃得已经差不多了。
她有些反感这些地方。不发呆,一个汽车站都没有,要想去其他地方,大部分,只能依靠走路,或者是牛车马车。
这样的情况,就算是小时候她回老家去体验生活,都没这么惨烈过。没有想到,居然会在这里体验到了。
“不,在等等。”周卫国指了下二楼让家丁拦住的地方;“我倒是要看看,是什么样的人,居然能够说什么不打扰大家生活。”
南忠美无奈,只能是倒上茶水在那里喝。
反正现在那都没有生意,吃饭得想在这里多久,就可以多久。
大概等了将近半个小时,外面传来了汽车的声音。
周卫国微微皱眉了下,南忠美都不由地看了过去。
能够在这样的小县城听到车辆的声音,那是很不容易的。
这边,除了大富大贵,要么是大官,是根本就不可能有车辆这种东西的。
二楼脚步声响起,那个皮老爷再次下来走了出去。
没多久,声音就从外面传来。
“李县长,松井先生,鄙人能宴请到两位,真是鄙人荣幸,还请雅间入座。”
声音过后,就是相互的含蓄声。在后面,就有人走了进来。
笔直的腰让周卫国能肯定,那个叫松井的人,应该是军人,不急不慢,举手抬足中,都有日军完全抹不去,已经刻印到骨头里面的姿态。
“嗯。”南忠美往那人看了一眼低头;“怎么会是他。”
周卫国看了自己旁边的南忠美;“你认识?”
“不确定,但是他的面容很相似。”南忠美双手托腮似乎在想什么,好片刻,她微微摇头;“不可能,他不可能在这里的。”
“谁啊你说的究竟是?”都将自己给说迷茫了。
南忠美站起身;“走吧,出去了给你说,这个地方,不是说话的地方。”
周卫国站起身就走。
二人来到了对面的茶摊,周卫国要了两杯茶指了指;“刚才那个人,你似乎认识。”
“认识,他很想我在大学事后,辅助我们学习的松井一根教授,只是,他是教授,是教书先生啊,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。我想,应该是记错了。”
周卫国敲击了下案桌没说话。
“医学教授,你好像以往就是学习那个的吧。”
“不,他是专研医学,可是在化学上面,也有很深的造次。我当初还打算,跟他好好学习的,只是后来,迫于无奈,我只能进入军中,在然后,我就没有见到他了。”
“那应该不是他吧,你应该是记错了。一个教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个地方。”周卫国也觉得有些不可能,那可是能够教授南忠美这种高贵子女的人。怎么可能会来这样的一个小地方呢。
应该,是出错了。
“是啊,我也是这么想,可问题是。一个人在相似,他不可能连眉毛都相似吧。”
周卫国听着南忠美的喃喃自语,微微皱眉了下问道;“你这话,说的是什么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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